亚热带的梦

爱的迫降

湿润的发丝垂下,几缕,散到游人脸上,他眨眨眼,有点痒。坐在游人胯上的汐羽看见了,伸手拨开那点头发,没成功,太湿了,他们想。

黄昏,房间里窗帘拉着,没开灯,苦橙色的夕阳斜斜射进来一点,照到汐羽腰上,把上面的汗珠、绷紧的肌肤还有轻微的起伏照得分明。窗帘没拉好,游人想,但是窗子关紧了,因为没有风,也闻不到楼下这个点惯常会传来的饭菜香,房间里昏昏沉沉的,全是汐羽的味道,几乎凝成固体。啊——,低低的,难耐的动情声音,汐羽的声音哑得更厉害了,游人捏住汐羽的腰,很湿,那点水珠不见了,几乎是立刻,汐羽停下,突然的触摸是对感官的袭击,腰腹从游人捏着那块部位开始麻。游人坐起身,姿势的变化让他进得更深,他凑过去亲了亲汐羽的鼻梁,手指探进他的嘴里,抵住汐羽控制不住要舔的舌,问他,声音又哑了,要不要喝水?

没有得到回答,发情期的omega脑子里暂时找不到除了接吻外的第二件事,柔软的舌舔过手指,汐羽眼睛垂着,湿哒哒的,情欲从皮肤中蒸腾,变成云,飘在房间上空,全是汐羽的味道,也裹住游人,他也变湿了。游人叹了口气,手指抽了出来,胯顶得更重了,因为汐羽变得柔软,水流得打湿了一小块床单,他把头靠在游人肩上,连喘气都很艰难,声音变得更哑,他一惯不怎么会叫床,发情期的呻吟都不很甜腻,只是断断续续的,很没力气,身下连夹都夹不紧,像被完全操开了。

房间变得更暗了,汐羽突然的发情期让游人连灯都没来得及开,只能从依稀透过的路灯下看见汐羽的半张脸,滴着汗的下巴以及张着的嘴唇,游人摸黑从床头柜拿了矿泉水,没拿到依云,只有他的农夫山泉,他捏着汐羽的下巴给他灌,感觉差不多了才拿开。喝了小半瓶水汐羽才感觉好一点,不再那么昏沉,他懒洋洋地凑过去咬游人,又给我喝你的农夫山泉?游人任他啃自己的腺体,很无所谓,找不到你的了,他把住汐羽的腰,说话气息也有点乱,你该喝水,不然等会怕脱水。汐羽感觉到自己的腰腹完全软了,像被抽掉了骨头,过量的快感顺着尾椎骨往上爬,让他的大脑在放烟花,他啃不动游人的腺体了,嚣张过度直接用嘴吸取Alpha信息素的下场是他变得更加敏感,他哆哆嗦嗦地去抓游人握着他腰的手,有点难堪地摇头,现在……额……不行,啊……等,等一下……你他妈,游人沉默地把他的腿分得更开,他感觉到了,汐羽的生殖腔滴滴答答的喷着水,全浇到了他龟头上,没有他堵着,估计又要湿一片床单。

游人又叹了口气,汐羽失神地抓着他的手,高潮犹如灭顶之灾,他甚至来不及挣扎,只是呜咽一声,喉咙里含了太多情欲,发声都不利索。游人体贴的没有动,只是轻柔地吻汐羽的脸,像楼下的流浪猫,汐羽偶尔去喂猫粮,那猫也是这么无言地亲昵他。只是游人把他操得腿都要合不拢了,这个时候却只是亲他,并不进到他还滴着水的生殖腔里。汐羽缓过劲来了,发现游人并不动,皱着眉,是在忍的样子,他眯了眯眼,捏住游人的下巴,声音哑得很厉害,怎么不动了?游人看他一眼,汐羽无端从这眼神中看出点委屈,但很快游人又移开视线,硬着的阴茎从身体里抽走,过程让汐羽几乎再一次高潮,游人喘了口气,撸了几把射到汐羽腿上,喘息才慢慢停下来。汐羽仍然盯着游人,游人任由他盯,直起腰,发现汐羽没有放弃的念头,才很无奈地伸手挡住他的眼睛,闷闷地说,真进去了,你想被我完全标记?还有半句话游人含在嘴里没说,没带套,你想现在就吃避孕药?这话含有点怒气,他敏锐地发现了,却不好对着汐羽说,只能吞下。